张福急得厉害,萧衍倒是不在意地摆摆手
“起来活动活动,身上都要躺僵了。”
这几日那孩子看着他实在是紧,他实在是躺不住了,再者也没有躺在榻上见部下的,不像个样子。
萧衍换了一身深青色的长衫,坐在了铺了软垫的楠木椅上,张福上了萧云昊之前吩咐过的焦枣茶。
外面有动静萧衍侧过头去,就见门外一明光一深蓝色朝服的人进来。
礼不可废,萧衍撑着桌子起身,刚要拱手行礼就被快步过来的小皇帝给托住了
“怎么起来了?张太医不是说不要乱动的吗?”
“活动活动。”
徐辉见小皇帝紧张的样子就知道外面那这个朝臣都猜错了,他就说嘛,他们王爷是这小皇帝想软禁就软禁的了的吗?上前一步给萧衍行礼
“末将参见王爷。”
萧衍将目光落在这个多日未见的猴崽子身上,眼里的笑意真实明显
“子淳的字进益颇多啊。”
子淳是徐辉的字,这两个字却让坐在萧衍身边的萧云昊有些酸溜溜的,这人对他还一口一个陛下,叫徐辉倒是叫的亲切。
徐辉十几岁就跟在萧衍的麾下,比听他老子的话都听萧衍的
“还不是我哥,说我的字没有蟑螂爬的好看,硬是让我练。”
徐辉在萧衍面前很放松,要不然顾及萧云昊就在一边他早就窜上去直接坐在那人身边来两口茶了。
不过徐辉到底是没有往进宫是做什么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萧衍,气色实在是不好,唇色青白,眉目间透着倦怠之色。
他常年在军中,对箭上有所了解,这必定了流了不少的血,当下正色问出声
“王爷的伤势怎么样?箭伤了哪?”
他深知萧衍的性子,当年在军营重伤都是照样的练兵点将,让人看不出分毫,此刻他虽就在这人面前,但是还真是猜不出来到底伤了哪。
“手臂上,没事儿。”
徐辉注意到他一直用左手端茶盏,那定然是伤在右手臂,只是仅仅的伤了手臂也不会这般严重,他突然抬起头来
“是不是箭上有毒?”
萧衍轻轻点了下头
“已经清了,没有大碍了。”
萧云昊听不得他句句安慰怕徐辉担心的样子
“怎么没大碍,张太医不让你起身你还不听。”
“王爷,请务必保重身体。”
萧衍被这一个两个弄的无法,也只能点头,他倒今日倒不是叫徐辉进宫闲话家常的
“这次的行刺是北元那边做的,想来他们要有大动作了,军中训练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