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老汉直接骂道,“你晓不晓得要是苗头不对,朱跃进八成账要进去的?伱简直就是宗桑(畜生)……”
“怕个屁,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老魏同志,你思想很有问题啊,很危险,我要严肃地批评你。”
“闭上你的夜壶!”
魏刚继续骂着,然后道,“朱跃进也是的,中了什么邪?突然间要发这样的神经。”
“哈哈,别人说不定还要努努力,争取退休待遇再提一提呢?”
“死一边去。”
摸了摸光秃秃的头皮,魏刚烦躁地在东北某处招待所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脑子转得飞快,忽然灵光一现,顿时知道了张浩南这条狗的想法。
“你做啥投资朱跃进?他这个岁数,升上去也是有限的。”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什么投资?搞得我好像在‘官商勾结’。没有的事情啊老魏同志。”
“你这样做很危险。”
“危险与我常伴,我享受危险。”
“……”
忍住了挂断电话的冲动,魏刚揉了揉睛明穴,然后从张浩南的角度出发,思来想去,也就是个投资未来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