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成朝徐更扔去一记眼刀,“我建议你去挂个精神科,看看脑子。”
徐更咬牙冷哼道:“是兄弟就帮忙背一半的黑锅。”
宋玉成不接受打感情牌,“不是,这黑锅我不背。”
徐更:“……”
云亓的脑子里一团糟,不管是谁说的,司遥肯定是知道他的病情了。刚来那几天,还能勉强控制住病情,后来身体越来越差,总是在他面前露出病态。司遥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
徐更:“亓哥,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通知霁大哥和云朵姐?”
云霁是不会来的,当年来原城捞云亓出来,是偷偷摸摸来的,基本没人知道。司遥是公众人物,婚礼当天肯定会有很多记者,云霁出现在那种场合,很不安全。至于云朵,她在争分夺秒地研究二代抗体,这关乎到弟弟的性命,天没塌下来,不可能会离开研究所。
“他们不会来的。”
他们确实因为不得已的原因,不能到场,只寄了新婚贺礼过来。寄了加急件,次日就到了,云亓打开来一看,是他父母结婚时,佩戴的戒指,很大气简约的款式,日常生活佩戴也不会感到累赘,而且对戒保养得很好,跟崭新的一样。
云亓很想念过世的父母,这对戒指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想拿来当婚戒,但怕司遥不喜欢,便先征求他的意见。
“阿遥,你喜欢这对戒指吗?”
只要是云亓为他戴上的,就算是易拉罐拉环,司遥都会喜欢。更何况那对戒指的设计风格,很符合他的审美。
“当然喜欢,这是姐姐寄过来的吗?”
“嗯,这是我爸妈的婚戒。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明天结婚就戴这对戒指吧?”
云亓看着手里的戒指,脑海里忽然出现了父母的容颜。
父亲是个很温柔的男人,每次云亓被母亲追着打,父亲就会将他护在身后。可是后来,父亲因为一场交通事故不治身亡。
母亲至那之后,就变得郁郁寡欢,或许她选择自杀,不仅仅是因为受不了拉斐尔血液病的折磨,还因为想快点去见父亲。遗书里,她写了这样一句话:我要去追逐属于我的幸福了。
司遥抱住云亓,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他也曾经每天都盼望父母回家,“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