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里面那些家伙？”
“他们可是罪行累累，要是说谁有资格审判他们，自然是受害者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了解他们的所有情报后，送他们去见受害者。”
卫聂风轻轻拍了拍江言诗的后背，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江言诗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你在军队的时候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江言诗露出害怕的表情。
她是个勇敢的人，在面对危险时也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而拼命战斗。当然了，勇敢与脆弱并不冲突，她的经历依旧保持在社会上一般人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与卫聂风经历的残酷记忆相比，还是略显稚嫩。
“哼，放心吧，不会太血腥的。”
在卫聂风眼里，这群罪犯早就已经和正常人类没有关系，他们违反法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种族上的敌人，对待它们，自然是以灭族绝种的态度！
卫聂风从床上拿起了短斧，迈步走进了浴室。
三个男人都还是昏迷状态，卫聂风擦了擦斧刃，放在远离三人的地方，然后取下了花洒，开始试水温。
很好，可以调很烫的温度，接下来有得它们受得了。
卫聂风打开了花洒，水温调到最高，试了试······嗯，烫手，不试了，都冒气了。
“啊，啊啊啊！”
浴室的隔音相当之好，就算大吼大叫也只能在外面的房间听到一丢丢动静，江言诗感觉心里有点心悸。
外面，真的是世界末日了么？
她又扑到了窗户前：
离奇的撞车现场几乎每一个街道都是，奔跑的行人已经少了不少，但依稀还能听到让人胆寒的尖叫声，死状可怕的尸体到处都是，已经有地方发生火灾了，但因为布局的原因只限制在本身建筑物的火灾。
已经，完蛋了！
砰！
卫聂风一脚上踢，脚尖狠狠地撞在了矮个子男人的右侧脸颊，发出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
“醒醒吧，别装了，被热水淋了还不吱声，你当我傻子么？”
说罢，又是两记重拳打在肩膀两侧。
“你，你想怎么办？开个价，哥们儿，我们有钱，你只要肯放过我们，我们给你钱，很多钱！”
其余两个早就醒了，同样揍了一顿，往肩膀和大腿上死命招呼过后就丢在了一旁。
审讯的时候怎么能让受审者晕过去？那样不仅缺少审讯压力，也少了很多乐趣。
对于往死里折磨这些罪犯，哼，我可是，相当期待的！
卫聂风眯着眼睛，牙齿紧咬。
看到这群混蛋，他就想到那段记忆中惨死的家人，这种人，无论做过任何事情，都必须是以处死作为基础，至于折磨，呵呵，对方可不是人，长了个人样可不值得同情。
“把你的同伙供出来。”
卫聂风再一次挥动短斧，用锤面猛击手臂的骨头。
既可以废止他的行动能力，也可以好好折磨他。
“不是，啊！我说我有钱，有钱，有的是钱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会死么！？”
矮个子的表情已经失去控制了，他的手臂真的很痛很痛，想死的那种。
卫聂风可不是一下就将骨头打碎的，而是一下一下，以最恰当的力量打击肌肉，对骨头的打击是次要的，尤其是打击关节处，有效废止行动能力。
就算现在给他解开，他能不能把手脚抬起来都是个问题。
“呵呵，我说同伙，供，出，来！”
一下一个字，机械地挥动短斧，卫聂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眼神中肉眼可见的仇恨已经把他的可怕彻底展示。
他只是想杀死我，这个该死的混蛋！
矮个子男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已经绝望了。
“算我求你，求求你了，你饶了我，我是生活所迫啊，我都欠债几千万了，他们胁迫我来的啊！”
“我，说，同，伙！”
一字一顿，一顿一锤，矮个子男人的尖叫就没有停下过。
呵呵呵，生活所迫？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你们这群人手里惨死，遭受侮辱，你们包里可还装着便携的摄像机支架，还有高清摄像机呢！
你们可怜啊！
欠债几千万？
你欠下的命，你就是分尸肢解，粉身碎骨，死上一万遍都是死不足惜！
“我说，我说，楼下，楼下三楼，三楼三零六，在三零六有一个人！”
矮个子男人一开始看卫聂风行事狠厉，完全不理会他说什么，还以为是想黑吃黑，对方也是黑道上的，结果每一下打下来，还有眼睛里的那股子杀意，让他明白······卫聂风是真想杀了他！
虐杀的那种！
以前他还假借过给钱杀死过想要继续深入调查的便衣警察，那个警察之后被分尸成好几块丢进了下水道里面，之后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十天过后了。
为了报复，他还把那个警察的女儿和妻子都绑架了，女儿卖给了一个有钱人，妻子拆了卖给搞黑器官买卖的。
然而今天，他的这套不起作用了，对方只想杀死他，完全没有欺骗的机会，尤其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打得毫无知觉，彻底失去了反制能力。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就是那个警察的妻子，在被轮奸之前的眼神，决绝而又害怕，要不是他早早把她女儿抓住，用她的女儿要挟她，还真让她把煤气罐给点着了。
“谢谢，那就上路吧！”
砰！
“啊！”
卫聂风露出残酷的笑容，短斧又是往他的手脚上一顿狠砸，然后一手拖着他就往浴室外面走。
其他两个人已经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了，卫聂风看他们有靠近的趋势，于是顺手抄起短斧又是猛砸了几下。
“你们要是很喜欢靠在一起，那待会儿就装在一个袋子里好了。”
卫聂风淡淡地说，头也不回地拖走了矮个子男人。
“怎么样？你······怎么把他打成这副模样？！”
江言诗看着矮个子的惨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放心吧，他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死不足惜，这些还便宜他了！”
说着卫聂风一把把他丢到了角落，从床上拿起了一把工具开始旋开窗锁。
“不，不，我都说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男人的腰倒是还是好的，所以磕头磕得十分有十二分的劲儿。
只是这副求饶的可笑面孔只会让卫聂风想起那些在罪犯手下遭受折磨然后死去的受害者的面容，他们的眼神，他们的痛苦。
你可曾为此感到心悸？
呵呵，这都不重要了，自你决定对同胞下手，违背律法之时，你的死亡就已经是定数！
“你有没有想过，你杀死的那些人？”
卫聂风冷笑，将拧下的部件丢在一边，然后又抄起了短斧，朝着男人的腰间和盆骨就是几下猛击。
“我这就送你下去，下去看看，看他们会不会原谅你就好了，呵呵呵！”
卫聂风说着，从床上拿起了一卷胶带，直截了当地往他脸上缠上一圈又一圈的胶带。
他可不想丢下去的时候被咬住，然后被一起带下去。
更何况，无法呼喊，无法出声，这种恐惧会更加折磨一个人的心灵，其效果与一点一点地打断四肢相比，不遑多让。
呜呜呜呜！
矮个子想到了那个警察的妻子，在摘取器官之前，在手术台上疯狂地扭动，只为了，再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甚至，换下一条命！
为此，他也用胶带将女人的嘴缠上一圈又一圈的胶带，动弹不得。
他看到那个眼神时，是感到非常愉悦的，折磨一个人，对他而言是最大的乐趣。
只是今天轮到了他。
咚！
矮个子因为挣扎，脑袋撞到了墙上。
“别急，还有这个呢，你们人人有份啊。”
卫聂风又从电视柜上面拿来了三个塑料瓶里的一瓶，朝着他的脸上直接倒了一整瓶。
不，不，不！
男人被扛在了肩上，然后被放在了边框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男人想要挣扎，但浑身上下都无法用力，四肢几乎完全没有反应，只有疼痛。
呜呜呜呜呜！
男人往前一倒，直接从七楼坠了下去。
砰！
不多时，下方传来了一声巨响。